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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词日历,刘仲尹《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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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金朝诗人刘仲尹的一首闲情诗。
金朝社会风气受两宋影响,在“精致”“极简”之尚中抒发着生活中的“闲情”,因而投射在诗词中也多“闲情”之作。金朝与两宋诗歌的“闲情”特征,自有其审美价值,是人类性格的一部分。这首诗很好地折射出金朝文人的闲情生活以及淡然心境。
“好诗读罢倚团蒲,唧唧铜瓶沸地炉。”这两句是说,好诗读毕,就倚靠着蒲草织成的圆垫;地炉上,煮茶的铜瓶在地炉上沸腾,发出嗞嗞的声响。这是写“冬日之诗茶”。
冬天最美好的事情,就是伏案读书,再就是煮茶品茗,最好再飘点雪花,整个诗意就出来了。金朝与宋人极简的生活,在冬日时光里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示。不慌不忙,来日方长,就让时光走得慢一点,让脚步慢下来,让心情也慢下来。冬眠的冬日,也自有它的美好与惬意。
“铜瓶”二字,点出了金朝人对于铜器的喜爱。查阅明代张谦德的《瓶花谱》,以及北宋赵希鵠《洞天清录》,就晓得铜器是金朝及两宋文人的最爱。当时的铜器,特别是与煮茶、焚香、插花有关的,皆贵重且风靡一时。
“好诗读罢倚团蒲”为静景、无声,“唧唧铜瓶沸地炉”为动景,有声。一静一动,一幽一噪之间,就将整个冬日读诗品茶图勾勒出来,极简温馨,令人心向往之!
“天气稍寒吾不出,氍毹分坐与狸奴。”这两句是说,外面天气渐渐寒冷起来,“我”就不出门了;与“我”的猫咪一起坐在地毯上,享受室内的温暖与闲情。这是写“心境之淡然”。
我们看到的是诗人“不出”,看不到的是诗人内心的那一份从容、安逸、清雅之情与举动之迟。“氍毹分坐与狸奴”可谓是闲笔,却给人一种意境很美的感觉,更觉神韵之长,闲雅之趣。此处颇得李煜,“山舍初成病乍轻,杖藜巾褐称闲情”之心境;又得唐人李洞,“闲来石上观流水,欲洗禅衣未有尘”之闲情。
天寒地冻,多合闭藏,在家撸猫,在金朝也已是一种生活常态。猫相守不难,惟愿心境还似当年人,从容不迫,诗意盎然,过好人生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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