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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长河康熙:朕从来没对靳辅陈潢动过杀心,只是想让他们听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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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陈潢那神乎其神的识河之才能,朕是亲眼目睹过的。对于当年初见时他所说的关于治河之难,以及朕当年所做的承诺,朕从来都没有忘过。

朕记得朕对他说治河是百年之计,记得得朕说他所说的难我一项都不能保证,只能说是在遇到困难时,大家一起克服。

至于靳辅,朕也是对他给予厚望的,当年他拼命护堤,在大雨中坚守河堤17天,他是功臣;索额图执意以河防失守之罪砍他时,朕抄了他的家,但所抄家产不足五两纹银,他要不是清官那大清还有清官么。

当年朕就没想要砍他,所以利用王光裕之女的账本,在黄河大堤上当着父老乡亲的面赦了他。

从那天起,朕就把黄河交到了他们二人的手里,让他们沿河去勘验,制造可行的治河计划。

在他们动手治河之时,户部推三阻四的不拨银子,朕找太皇太后动了内帑银子给他们。银子被阿席熙霸占,朕派了钦差还不放心,继续派身边最得力的高士奇前去。

靳辅儿子涉嫌持械杀人,为了保他,朕愁的连觉都睡不着,太皇太后还想以本人生病为由让赦免他儿子。

最终,朕还是派高士奇前去查清了现实真相,救下了他的儿子。

黄河决堤淹了三省,朝中以索额图为首的大臣抓住机会就要置他们于死地,他们两人都有朕亲赐的密匣在身,但没有一人写份自辩的折子上来说明情况。

决堤大事,的确是于振甲有错,但当初把河道交给他靳辅时,可是给了他王命棋牌的,任何妨碍河务之人,他都有先斩后奏之权。可他妇人之仁,大祸已经形成,朝臣百姓把矛头都对准了他。

可即便如此,朕最终还是保住了他们,只是让他们带枷任事;其实这个枷锁么,只需他们在事后上折子请奏,我自然会让他们去掉。当时的做法只不过是堵悠悠众口而已。

可这两头倔驴,就是不肯上折子为本人求一次情。

他们治河九年,成效初现,黄河已现安澜,而且这九年漕运再也没有断过,运河上船来船往。在漕运的支持下,三藩平了,台湾收复了。

这一切天下人看得见,朕又不瞎,自然也看得见,他们确实有功。

但朝中大臣对他们涸出淤田发买之事上参的居多,就连那个以“直”为名的于振甲,也上密折参他们。

京城的官员上参倒可以不当回事,但于振甲的折子,朕是相信的。所以朕也疑心他们中饱私囊。

葛尔丹闹腾得厉害,得给处理了,但打仗么自然要银子。明珠也表明如果河道上没有大笔收入,就支持朕御驾亲征。

既如此,那就到河道上看看,朕是在没通知他们的情况下下去的,其目的就是想看看他们能否实心任事。

私下传了跟随靳辅比较久的河臣,结果听到的都是对靳辅陈潢的赞誉之词。

那就到他们的工地,这一看,他们的确是实心任事,满身泥巴,一双手伤痕累累。我感动之余立马就取了他们的枷锁,也把流放的靳治豫放了回来。

不过对于他们来年的计划,朕只是准了他们加修堤坝,至于淤田发卖而是告诉他们朝中非议颇多,让他们慢慢再说。

至于入海口问题,陈潢的提议是挑新河建减水坝修河堤,这项目花费过多。于振甲上奏的挖淤花费就能减很多。

其实朕早就晓得黄河里的淤泥挖不完,初见陈潢时就讨论过,但此刻,葛尔丹已经打到家门口了,朕得先留够军费去打仗,所以只能让先把入海口的淤泥清一清。

本想着朕是君,他们是臣,朕提前跟他们沟通,他们执行就好。但很快,朕就发现陈潢眼里依然是口无遮拦,依然是没有君臣之礼。

陈潢竟然说朕在河务上就是不如他。是不如,但不能明讲啊,朕是君,是拥有天下的君主,他怎敢如此放肆。他如此放肆,让我如何立足于朝堂。

离开时,朕命靳辅劝陈潢,同意在入海口清淤

可谁知这靳辅不只没把陈潢这头倔驴给拴到槽上,本人竟然也成了脱了缰绳的倔驴。

从那以后朕就没有清净过,靳辅陈潢一伙,于振甲一伙,天天折子来折子往的打嘴仗。

事情总要处理,君无戏言,朕话都说出去了,只能按朕的意思办,哪怕是就挖一次也罢。

所以朕又派高士奇去劝,结果依然无效。

那就招他们来京进行辩解。

本以为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工作了,他们应该买朕一个面子,可惜,朕真的是低估了这两头倔驴。

既然吵不出个所以然,他们不干,那朕派于振甲去挖即可。

可谁知他们竟然不在上游关闸。

为这个能否关闸他们俩又开始与于振甲又打嘴仗。

那就换了于振甲,派别人去,而且是用了内帑的钱去清淤。随即也给他们下了圣旨,让他们关闸以备下游清淤。

可他们竟然抗旨不尊,这让朕的脸往那搁。

这时朕收到了陈潢的密折,还以为这头倔驴回槽了,结果一看才发现,他这是给本人请罪给靳辅开脱的折子。

即便如此,朕还是没立即治他们的罪,而是写私信给他们,希望他们能顾及一下朕的脸面,全一下君臣之间的体面,按朕的圣旨去执行。

可即便我好话说尽,他们却依然我行我素,依然抗旨不尊。

当年明明说的有困难了一起想办法处理的,如今朕这里是真的遇到难处了,朕真心不想他们眼里不要只要黄河,能站在朕的角度想一想,能有点大局观,待朕收拾了葛尔丹,再让他们开大工修工程不行么,非要这样苦苦相逼。

两头朕也查过了淤田案背后最大的买主竟然是朕的太子,因而朕差点手刃太子,可太皇太后劝住了朕。

就这样,耗到葛尔丹打向了科尔沁,耗到太皇太后离世。

太皇太后离开之际,吩咐朕如果旧臣不好用就换人。让朕按本人的意愿做事。

换人就得有个起头的,所以朕出灵堂第一件事,就是命人押解他们进京,并同时抄了他们的家。

他们一心都扑在河道上,所以抄到的银子还不到五两,这样一来,想用贪污来定他们罪是行不通的。

至于直接以抗旨不尊逼他们听话,那肯定就是行不通的,他们都是读书人,早就晓得抗旨的后果,所以这个根本没办法逼他们就范。

为打压他们,为了保主太子,朕提找了郭琇当利刃,升了郭琇的老师那个总想升官发财的徐乾学为礼部侍郎。

一切发展都很顺利,在郭琇,徐乾学,索额图的运作下,他们被做成了明珠一党。淤田案成了他靳辅与明珠勾结的培养的。

但当他们被押解到京时,朕还是特意召见了靳辅,并在屏退左右后,好好地跟他说,让他回去按我的要求挖通下河。然后我就调他回京,我已经很让步了,可他却成了拴不上笼头的犟驴。

之后让徐乾学升任刑部尚书主审他们,朕也亲去旁听。徐乾学要向索额图摇尾巴,所以一上来就给他们三都判了斩立决。

可他那所谓的问话,就是瞎扯,外加一下索额图,就是要把罪强加给他们。

朕是不会杀他们的,朕只是想让他们听从指挥,只是让他们对朕有臣子对君主的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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