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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他乡”披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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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 米何妙子 刘磊 姚旭峰

有这样一支队伍,他们从南到北,跋山涉水,驱车行驶360多公里,只为把苗木根植在库都尔林区的大地上;他们投身植树造林一线,只为在国家生态保育工程中贡献力量。他们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字———绰尔森工公司远征造林队。

造林队承担着多少造林任务?队员们的生活怎样样?带着一系列问题,5月12日,记者来到绰尔森工公司远征造林地———库都尔森工公司育林林场,实地看望他们背后故事。

国家相关部委印发了《东北森林带生态保护和修复严重工程建设规划(2021—2035年)》,森工集团所属19个森工(林业)公司全部纳入其中的大兴安岭生态保育工程中。已批复的额尔古纳河流域生态保护和恢复综合管理项目今年启动。为切实把国家生态保育工程任务承接好、组织好、完成好,森工集团打破“以生态功能区为界”的传统生产运营组织方式,统筹安排9个森工(林业)公司参加远征造林工作。绰尔森工公司是其中之一,承担着库都尔森工公司所属生态功能区内的造林任务。

走进绰尔森工公司远征造林临时党支部指挥部,记者看到,墙面上张贴着2022年远征造林进度表,上面清晰地记录着每个单位每日完成的任务量。

绰尔森工公司森林运营管理处主任孙新杰说:“今年公司远征造林任务2万余亩,8个单位的290余人全部参与到远征造林工作中,分成了11个作业点。目前,造林队员们已经陆续在造林地点安营扎寨,部分单位已经投入到生产中,我们力争在5月20日完成任务并撤回。”

孙新杰告诉记者,造林现地距离指挥部最近的10公里,最远的62公里。大多数现地,车辆根本无法驶入,只能靠大型拖拉机运送给养和人员。

就这样,记者同孙主任一起踏上了寻找造林队驻点营地的“旅程”。

从库都尔森工公司所在地出发,车子在密林深处穿越了37公里,便无路可走了。孙新杰指着远处说:“剩下3公里的路程,我们只能步行了。”

3公里的步行路,遍及塔头和湿洼路,我们走了近1个小时,终于看到了敖尼尔林场和古营河林场两个造林队的驻点营地。

简易的帐篷内是两排木棍搭建的大通铺,上面划一地放着队员们的行李卷。地面湿滑,屋内有些潮,塑料成为间隔寝室和厨房的“墙”,室内温度与室外相差不大。“我们每天早上4点半起床,6点准时出工,半夜就在造林现地对付一口,大家加班加点赶进度,争取提前完成任务。”敖尼尔林场主任宋文涛说。为了消除野外作业防火安全隐患,风大的时候,他们从不点火,夜晚冷得都蜷缩着身体。虽然条件艰苦,但队员们深知造林工作的重要意义,从不抱怨。

记者跟随古营河造林队来到距离驻点营地2公里左右的岩山林场90林班1小班造林现地。几名队员正在严格按照技术规程测量、整地。队员们刨地的铁锹是经过特殊改造的,为了方便刨地,铁锹的边缘处被磨得非常锋利。记者拿起铁锹也学着队员们的动作尝试着刨地,刨了几下,也未见黑色的土地显露

“地表上面覆盖着厚厚的草皮,用力得当、方法精确才能刨出土坑。刨地的时候要非常小心,有时候不留意,容易刨到本人的脚。刨地是个苦力活,需要足够的体力,我们每人每天最多能刨200来个土坑。”古营河林场工队长李峰引见道。

今年57岁的王亚东是古营河林场的职工,也是这次远征造林队的一员。他说:“有些造林现地距离驻点营地很远,需要步行9公里左右,这还不算爬坡的路程,一天下来,就要走将近20公里的路。有的山坡呈45度角,站立都很困难,刨坑就更难了。虽然困难很多,但是大家不断都在克服困难,我们一定会保质保量地完成造林任务。”

夕阳西下,豆大的汗珠顺着队员们的面颊往下流,造林队员李峰和王亚东望着一天的劳动成果,笑着说:“希望我们种下的树苗能够快快长大,10年以后,我们再来这里看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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