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车轭】
车轭是驾车时套在牲口脖颈上的一种木制驾具,略微弯曲有点像个“人”字形。
一天,一个郑国人走在路上捡到一个车轭。因为他从未套过牲口驾车,所以不认识这是个什么东西。回家后,他拿着车轭去问邻居说:“这是个什么东西?”邻居告诉他说:“这是车轭。”
虽然这个郑国人晓得了本人手里拿的这根弯木棒叫作“车轭”,但毕竟印象不深,他并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第二天,这个人又在路上捡到一个车轭,他又拿去问邻居,邻居回答说:“这是车轭。”谁知这个郑国人听了以后,竟大怒。他说道:“先前那个东西,你说是车轭,现在这一个,你又说是车轭,路上哪来这么多的车轭呢?我看这分明是你在骗我,你不是个好东西。”他说着、骂着,竟然抓起邻居的衣领同他打起架来。
一个人遇到了疑问事情,往往要请教别人。可是这个郑国人,既想请教别人,又不虚心,还要怀疑别人。他不晓得本人的愚蠢无知,却怀疑别人在欺骗本人。如此自以为是而又蛮横无理的人,真是愚蠢可笑。
【不过一场梦】
有一个牧羊人,整天赶着羊群在草地上放牧。每天天一亮,牧羊人就从他那破旧的房子里走出来,拿着羊鞭走到与他的房子仅一墙之隔的羊圈里,将羊群赶到草地上,直到傍晚,再将羊群又赶回家。他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生活着。
这天早上,当他赶着羊群出去放牧的途中,远远地看见一队贵族的车马走过。那些马匹个个长得膘肥体壮,皮毛油亮,像绸缎一样光滑;那些马车高大华丽,每一辆马车都罩着五彩绚丽的篷,篷上的丝带在风中飘着,真是好看。牧羊人看呆了,连他的羊群已经走远了,他都没有觉察到。整整一天,牧羊人不断念念不忘早上看到的那般情景。他在想,那坐在马车里的人该是多么享福啊!他边想边看着本人眼前的一切,觉得十分伤心。 天快黑了,牧羊人又赶着羊群回家。他看着力争上游往前走的羊,好像它们一个个都变成了马似的,他好像还感到了眼前有马车,马车上还有篷……
这天回到家,牧羊人一躺到床上就睡着了。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本人穿着华丽的衣服坐在温馨的马车里,车垫是用鹅绒铺的,柔软极了;特别是那车篷,是用锦缎做的,篷沿上缀满了闪亮的金片片,四周悬着丝带不停地摇摆着。马车的两边还有乐队在吹奏著悦耳的曲子。他撩开车篷的小窗朝外一看,车队长着呢,马匹拉着许多华丽的篷车,实在是又威武又神气!他觉得本人再也不是一个牧羊人了,而是一个有钱有势的王公贵族。 他正坐在马车中恍恍惚惚欣赏著乐曲,不知是哪个乐手吹错了调,乐曲变得芜杂起来,曲子越来越不好听、越来越刺耳。他不耐烦地拍了一下车座,喊了一声,忽然,一切都消失了,原来是场梦。此刻,天早已大亮,太阳都升起来了,羊圈里的羊都在不耐烦地“咩咩”直叫唤哩。
牧羊人不切实际的幻想,事实上只能是空想。其实没有必要去羡慕那些虚幻的奢靡。
【井底之蛙】
栖在井里的青蛙在井边碰上一只从东海而来的大鳖。青蛙看见大鳖,便对它心满意足地吹嘘本人的惬意:“你瞧我住在这儿多么快乐呀!我从井栏上蹦进浅井,可以在井壁的缝隙里小憩。在井水里游耍,水面就托住我的胳肢和下巴。在软绵绵的泥地上漫步,淤泥就漫过脚背。看看四周的红虫、小螃蟹,它们谁也不能比我自在自由。”
井蛙喋喋不休地夸耀本人的安乐:“我独自享受这口井儿,得意洋洋地站着,真是快乐极了。”它对海鳖发话,“先生,请问您,为什么不常常来光临咱水井,旅游观光一番呢?”
海鳖经不住井蛙的怂恿,抵不住它的引诱,也走到井边去瞧瞧。谁知它的左足还没踏进井底,右足却被井栏绊住了。它进退不得,迟疑了一会,回到了原处。
海鳖算是亲身领教了一番青蛙炫耀不已的井边环境。它忍不住向井蛙引见大海的景象:“我生活的大海用千里的遥远不足以描述海面的辽阔;用万尺深度不足以穷尽海底。在大禹时代,10年中有9年遭水灾,海面也并不因而而上涨;商汤时代,8年中有7年遇旱灾,海水也并不因而而下降。你要晓得大海是不受旱涝影响而涨落。这也就是我栖息在广阔东海的乐趣!”小小井蛙听了大海鳖对大海的描述,吃惊地瞪着圆圆的小眼睛,满脸涨得绯红,羞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人的生存环境决定人的思想认识。通过井蛙与海鳖的交往与对话,告诫人们:只要开阔眼界,才能解放思想。自以为是,自鸣得意往往是“闭关自守”、孤陋寡闻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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