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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当下,用自然守护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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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 『杰夫乔』

康复大家张子和在《儒门事亲》中记载:“以兰除其陈气”。他还用桃花使病人“神日冒,气血日和”。我国古代人喜欢在寺庙中养病,这不是迷信可得菩萨的保佑,其实因寺庙中植树种花甚多,如晋代永乐寺和永福寺辟地植林40亩,命名“桃花庵”,就是利用花香为人治病。

当下,疫情蔓延,生活在地球家园的我们变得何其脆弱。当我们审视好本人与自然的关系时,愿用举动换取自然环境改善的同时,自然也向我们发出着温柔的提示:本是一体,共生共存,珍爱自然,学会用自然守护本人,才是明智之举。

自然之物,存在即有生。

自然间的万物,但凡存在,必然有其不可替代的作用。

其实,我国早在5000年前就已使用香料植物驱疫避秽;古巴比伦和亚述人在3500年前便懂得用熏香医治疾病;3350年前的埃及人在沐浴时已使用香油或香膏,并认为无益肌肤;古希腊和罗马人也早就晓得使用一些新鲜或干燥的芳香植物可以令人镇静、止痛或者精神兴奋。

屈原在《离骚》一诗中涉及芳香疗法与芳香养生的就有51句之多,如“扈江离与辟燕兮,纫秋兰以为佩”,“昔三后之纯粹兮,因众芳之所在”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芷”,“余既兹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畦留夷与揭东兮,杂度蘅与方芷”,“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户服艾以盈要兮,谓幽兰其不可佩”,“苏粪壤以充帏兮,谓申椒其不芳”,“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余既以兰为可侍兮,羌无实而容长”,“委劂美以从俗兮,苟得列乎众芳”,“既干进而务入兮,又何芳之能祇”,“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沫”,等佳句,可以想象春秋战国时期人们对香味和香料植物给予人的心理作用已有了深刻的认识,时人还把香料作“佩帏”(香囊),以植物的“香”或“臭”喻人和事物。

留念屈原为始的我国端午节活动更把芳香疗法推广成为“全民运动”,节日期间人们焚烧或熏燃艾、蒿、菖蒲等香料植物来驱疫避秽,杀灭越冬后的各种害虫以减少夏季的疾病,饮服各种香草熬煮的“草药汤”和"药酒”以“发散”体内积存的“毒素”。

自然之物,需共生共荣。

司马迁所撰的《史记·礼书》中有“稻粱五味之所以养口也。椒兰、芬芷所以养鼻也。” 说明汉代人们已讲究“鼻子的享受”。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文物中发现了一件竹制的熏笼。

《汉武内传》描述朝廷“七月七日设座殿上,以紫罗荐地,燔百和之香”。当时熏香器具名目繁多,有香炉、熏炉、香匙、香盘、熏笼、斗香等。汉代还有一种奇妙的赏香方式:把沉水香、檀香等浸泡在灯油里,点灯时就会有阵阵芳香飘散出来称为“香灯”。

盛唐时期不单各种宗教典礼要焚香,在日常生活中人们也大量使用香料,并将调香(调配天然香料)、熏香、评香、斗香发展成为高雅的艺术,后来传入日本衍变成“香道”流传至今。

明朝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详细记载了各种香料在“芳香医治”和“芳香养生”方面的使用。值得留意的是,《本草纲目》中谈到古代人们用熏香法止瘟疫同中世纪欧洲人的做法是一样的,说明古代东西方在“芳香疗法”和“芳香养生”方面是有联系、互相学习、共同提高的,例如宗教焚香、香料枕头、烹调用香、食物保存、香料治病、尸体防腐、香料驱虫、沐浴按摩等都有类似的地方,古代中国对外联系的四条通道——北丝绸之路、南丝绸之路、海上丝绸之路和通过西藏的“麝香之路”——后三条现在都被学者称为“香料之路”,“芳香疗法”与“芳香养生”也随者这些“香料之路”互相交流、相辅相成地发展起来。

采天地之精华疗愈身心,是自然对我们的馈赠,也是我们对自然之物的再利用。

合理的、有序的、认知的去利用自然万物,和谐才能达成。

自然之物,让生活更美好。

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疫情当下,学会用自然守护本人,才能“身心俱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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